陈夜白的脸色刷一下就变得煞白,想解释,却又无从开口。

    “我还需要惦记师父的家产吗?大家年纪轻轻的怎么都这么健忘?要不是两年前我力挽狂澜,福满楼现在早就被别人收购了,我只是拿回属于我的报酬。”孟从凝露出戏谑的微笑,可惜了师父一片苦心,把未来的道路给孟兰安排的明明白白的,结果她不领情,把大好的局面都给破坏掉了,别人奉承两句,就以为自己能管理好一个酒楼,简直不知天高地厚。

    孟从凝也不想继续跟陈夜白扯这些,就算他愿意证明也没有什么用,她根本就没有遗嘱,纯粹就是给孟兰找点不痛快,让她投鼠忌器。

    “下次见面,请叫我孟师姐,要尊敬长辈。”孟从凝笑眯眯地说着,心里却想着,这辈子都没有再次见面的机会了,既然背叛了,就要承担背叛的后果。

    陈夜白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难看的微笑,从他认识孟从凝开始,她就是这副样子,别人对她好或坏,她都不在意,漠不关心,仿佛所有人都从未入她的眼里。

    他之所以帮着孟兰,也是想证明自己的能力,也想看看,孟从凝会不会难过他的背叛,结果,孟从凝果然是毫不在意。

    孟从凝毫不留情地转身离开,跟过去再见,去拥抱她的新的生活,只留下茫然站在原地的陈夜白。

    花城是一座旅游城市,以无处不在的花,以及古风古色的建筑出名,在二十世纪初的时候,在中国旅游城市中排名第20名,近年来,由于各地旅游业的兴起,而花城特点已经不新鲜,也没有找到新的突破点,排名已经在缓缓下滑。

    二月的花城格外寒冷,一下飞机孟从凝就穿上了羽绒服,待在酒店里不愿意出门。

    正准备洗澡时,她却发现手腕上有一个奇怪的红色花纹,花纹像是玫瑰花,硬币大小,跟她昨天晚上收拾行李摔碎的玉佩花纹一模一样,这玉佩是她在一个古玩店里随手买的。

    孟从凝用水洗了半天,花纹依旧如初,连颜色一都没有发生变化。

    正当她考虑要不要去医院挂精神科的时候,一股白光从花纹处传来,剧烈的强光使她不得不闭上眼睛,再次睁眼,她发现自己待在一个陌生的小木屋里面。

    孟从凝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深呼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环顾小木屋一圈,里面的东西极少,只有一张木桌。木桌上放着一个盒子,她走过去打开盒子,拿出里面的书,孟从凝盘腿而坐,认真地浏览里面的书。

    看完书后,这本书书变成了一缕青烟消失在她的眼前,孟从凝紧绷着的心终于落回原处,原来这里是一处随身空间,空间的主人原本是修仙界的,因为时空裂缝,不小心落到此界,最后他利用功德回到了原本的世界,他的随身空间却变成一个玉佩留在了这里,只要主人死亡,随身空间就会重新变成玉佩,直到玉佩破裂才会重新绑定主人。

    推开大门,孟从凝走出木屋,外面的植物被一层薄薄的灵气包裹着,植物大多数都是来源于修仙界,还有一些是它历代主人种植的食材,空间具有保鲜功能,放进来的食物不会变质,这些内容都在书中写的清清楚楚,包括植物的名字,作用。

    孟从凝闲逛了一圈后,闭上眼睛,心中默念出去,再次睁眼,她又回到了酒店浴室。

    借着洗澡她平复一下自己兴奋的心情,有了这个金手指,她开小饭馆就不用担心剩菜剩饭会被浪费了。

    接下来的几天里,孟从凝一边找店铺开饭馆,一边去拜访师父的老朋友。

    孟从凝提着礼品敲响薛教授的大门,她特地来拜访薛教授,之前她被师父捡到,就临时寄养在薛教授家里,薛教授和他夫人都是非常温柔的人,对她极好,每年也会寄礼物给她。

    孟从凝敲了一会儿,见久久没人开门,就准备离去,改日再拜访,此时,隔壁的邻居大妈听到声音打开大门,望向孟从凝。

    邻居大妈打量着眼前穿着白色羽绒服,长相精致的少女,“你是薛教授什么人?要找薛教授要去医院找,他大部分的时间都在医院里。”

    孟从凝心里咯噔一下,连忙焦急地问道:“薛教授是生病了?”

    邻居大妈摇摇头,一脸的惋惜,露出怜悯的眼神,同情地说道:“薛教授没有生病,半个月前他儿子陪他媳妇出门买菜,结果两个人都被车撞了,司机逃逸,当时那段路又没有监控,也没有目击证人,报了警也不了了之,他现在一个人在医院里面伺候两个病人,媳妇还好,就断了一条腿,儿子可惨了,被撞的脑出血,现在还呆在icu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