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液落到薛明世的西装裤上,格外显眼,他轻笑着拍了拍乔越的头。

    “坏孩子。”

    这话一出,乔越和薛明世都愣住。这或许是一种寻常的情调,可对乔越来说,其意涵并不寻常。

    薛明世在那一瞬间因恐慌回复了短暂的清醒,他看到乔越的身体在轻微地颤抖。

    “阿越,你还好吗?”

    过了很久,乔越才缓缓抬起头,他因虚弱而泛白的脸开始回复血色,脸颊上有残留的泪痕,他无力地控诉:“你说你不会乱来的。”

    “……抱歉。”

    薛明世看到乔越低下头开始解自己的衬衫扣子,他的手指头很漂亮,但不够稳。他就这样看着乔越不断失败,又不断重来。

    这种时候你不能帮他,他正在找回自己的控制感,你唯一能做的就是陪伴他。

    他把乔越心理医生说的话记得很清楚,并且执行得很好,直到那个老太婆告诉他,他的存在就是乔越恐惧的源头。

    他觉得这不合逻辑,可乔越确实总是在他靠近之后应激。

    然后他就怀着青春期的伤痛去参了军。

    “我想自己来。”乔越的手不再颤抖,停在倒数第三粒纽扣,只留给薛明世一个后脑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