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丛林扒入,再架一艘小船跨过数里长河,方可到达三界最神秘之地——天虞阁。
来去无踪天虞阁,阁中有七怪,七怪各风骚。
阁前空荡无人,阁中静谧无声,西侧的镂空金丝笼罩,一缕檀香袅袅升起。
寒疏香自而后来,掌中托一茶盘,步伐摇曳且身形魅惑。
落座到案旁,腰肢一软跌到莫音故的怀中,手臂攀在她的脖颈,口中娇媚地嗔:“阁主…”
莫音故扶琴稳弦,执茶杯置于口前,眸光微侧又似未侧:“怎么了?阿香。”
热气燎眉峰,清丽逼人。
音似流水潺,又似幽谷谭。
无惊异亦无厌烦,冷静也温润。
寒疏香将她青丝绕于指尖,红唇一张一合欲言而又止,纠结半响后突然泄气,:“莫音故!”
“说吧,怎么了?”莫音故两指捻茶杯落于岸板,提茶壶,再续满。
寒疏香瞥其眼侧,见其眸光寂静始终如水。
终不再磨蹭,咬紧嘴唇带着一丝恶气说道:“就是巴莫那个臭不要脸的又带着甘泊那个木头脑袋去临幽谭玩被一个法术精湛的修仙道长抓住了野莫那个野蛮的女人知道了非要让我来找你要把甘泊救出来就不用管那个巴莫了。”
一口气吐得极快,又在猝不及防停下,这间屋子倒比她来时更静了。
莫音故没说话,起身离开案旁,一路行至窗前,站于临风口。
狂风忽地吹起,红袖拂过脸颊,青丝杨至耳畔,她猛然回首眸光凌厉:“阿香,你是否也觉这阁中十分寂寥了?”
寒疏香扶岸桌站起,来到她的身后,将下颚抵至她柳肩之上,神情异常颓懒:“我是一只懒怪,折腾不动了。
言外之意,阁中日子正合她意。
莫音故垂下黑眸,任凭细风拂于面首,青丝微扬遮目:“你说野莫当真只让救甘泊?”
寒疏香嗤笑:“那女人的心思谁不知道?要是你真没她大哥带回来,你看她不跟你急才怪。”
音故询问:“淇方在何处?”
疏香略惊,脱口而出:“你要带他去?”
她摇头,望窗下绵绵无际之水面:“淇方眼力好。”